厄音珠哄得弘历几乎日日流连忘返。
琅嬅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弘历有虚的征兆啊!
他一虚就爱发脾气,一发脾气就和个神经病一样。
好在这辈子厄音珠没再往他的饭里下药。
还能调理。
就是又要辛苦卫初鹤了。
长春宫,深夜。
厄音珠哭丧着脸抄着佛经。
琅嬅抱着猫坐在一旁:“豫嫔慢慢写,不着急。”
“皇后娘娘,臣妾什么都没干啊。”厄音珠有些难过,皇后不会是嫉妒自己吧?
“就是和豫嫔探讨一下佛法,没事的。”琅嬅微微一笑。
她见厄音珠实在伤心,又忍不住道:“皇上最近日日召见你,你得宠是你的本事,但是也得节制一点,不然伤了皇上的身子,你就算背靠科尔沁部也是要遭殃的。”
皇后肯定就是嫉妒自己了!
厄音珠有些赌气地想到,她委屈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臣妾明白。”
琅嬅瞧了一眼自己的西洋钟,这个点弘历已经睡了,便转头嘱咐常欢:“夜深了,传轿送豫嫔回宫,再把卫太医调制的护手膏拿来送给豫嫔。还有,本宫有一只镶了红宝石的金钗,那钗衬得起豫嫔,给豫嫔也装上。”
厄音珠一听自己能回去,还有赏赐拿,顿时兴高采烈、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一抹眼泪喜气洋洋福身:“臣妾多谢皇后娘娘赏。”
连着一个多月,厄音珠每天都在长春宫抄佛经。
她发现皇后根本不管她抄了多少,只要自己在长春宫好吃好喝地待半个时辰多些,皇上休息了,自己就能回宫还有赏赐拿。
而且这一段时间,皇上不仅只是不翻自己的牌子,谁的牌子都没翻过。
她顿时就舒服了。
养心殿。
弘历抱着永琀三岁的小女儿锦荣看鹦鹉:“瞧,这是祖父新给养的鹦哥。”
“好可爱,我也想要一只。”锦荣搂着弘历的脖子笑的开心。
“好。”弘历笑眯眯地应下:“祖父再给你找一只更好看的,好不好?”
永琀站在一旁,慈爱地看着锦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