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知道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鸡毛掸子打在身上可真疼。她都要疼死了。
众人看打的差不多了,去把人拉开,将小花送回家。
她妈妈急匆匆出门了,众人猜想,是去给孩子买药了,到底是亲妈,打完还得心疼孩子。
宋舒茜溜达到甜甜家,说到刚才看的热闹,甜甜说,“今天这事儿,说到底还是下乡闹得,小花今年16岁,早几年就不上学了,天天在家洗衣服做饭。她哥哥今年18岁,不愿意入伍,嫌危险嫌累。
小花的两个姐姐嫁的都还可以。老大嫁给屠宰场一个杀猪的,看着凶,其实是个疼媳妇的。老大每次回家都带着笑,一看就在婆家过得很好。
老二嫁了个鳏夫,前面留下一个一岁的孩子。从小跟在她身边长大,和亲的也没有差别。
这次小花就是看上她二姐的工作,在供销社。让她哥哥去给她偷介绍信,模仿她二姐的笔记,写了工作转让证明。
她太看得起她哥了,介绍信还没偷着,人就被逮着了。”
宋舒茜是见识过宅斗的,这些都是小把戏。
宋舒茜也没什么三观,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因此并不觉得小花这么做有什么错。只评价了句,手段有些粗浅。
甜甜继续说他们家的事儿,“他哥哥身高182,家里好吃的几乎都给他吃了,很壮实,是当兵的苗子。这么多年一直不肯去当兵,也是小花在一直在旁边劝着,不断告诉他部队又脏又累,还危险。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
宋舒茜……这好像说的也对。她问“她这么费尽心机,她哥哥身上有什么值得她图谋的?”
“图饭”,甜甜脱口而出。
宋舒茜……好吧,现在都穷,吃不饱,图饭就图饭吧。
甜甜解释,“他哥哥对这个妹妹是真的好,常常会把自己的好东西分给她。小花从小就聪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张嘴,骗死人不偿命”。
他们以为不说就没人知道了,但家属院就这么大,哪里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