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几句话,转头就忘记了。”
宋舒茜猜,他们是死记硬背。面对完全陌生的一种语言,没有一点逻辑直接背,忘记才是正常的。
她和杨团长打听,“杨团长马政委,我也不知道这话我能不能问,你们听听,如果不能回答的,就当我没问。
让战士们学习是不是为了工作中更好的和老乡们接触?”
她不知道这话是不是涉密,能说出来,完全是对萨仁和关嫂子的信任。
杨团长他们也不含糊,用人不疑,“对,沟通不顺利,给我们的工作增添了不少麻烦。也需要和对面老蒙的人沟通。”
宋舒茜还是有作为一名军嫂的自觉地,认真的提出建议,“我觉得学习一门语言,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进入那个语言环境。
把战士们都放在老乡家显然不合适。那能不能规定,在某一个时间段,所有人都必须用蒙语沟通。
然后找几个会说蒙语的人,在一旁指导,从实践中学习。
授课也是如此,最好是当天学习的内容让他们当天就掌握了,不需要过多的占用训练时间。
当然,如果需要,我也可以过来帮忙。”
宋舒茜虽然很宅,但也没有不愿意出来工作。而且能帮到部队的忙,她还是很高兴地。
提到学习,杨团长他们都是大老粗,两眼一抹黑。决定试验一下宋舒茜的建议。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
草率中带着点合理。
接下来的日子,宋舒茜和萨仁每天都要来军区两个小时。
众人也见识到了宋舒茜的恐怖之处。他们都能确定她最开始是真的不会蒙语。
但只要有人给她讲过一遍,就能记下来。并且很快就能学以致用。
最恐怖的是,她的归纳总结能力和记忆力,都非常好,能根据每个战士的不足,制定针对性的训练。
她还很擅长调动学生们的积极性,总是用故事的形式让大家认真听她讲。
如果宋舒茜知道有人这么想她,一定会说,这些不爱学习的兵像极了乐乐不喜欢学古文的样子。
其实,她啥都没做,故事都是萨仁和其他几个教课的老师提供的,讲课的内容也是他们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