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盯上了这条漕运。
“官家,还是先去城外皇庄用膳吧?想来大王那边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那就走吧!”
砸吧着嘴的赵恒,多少有些失落。
队伍排的太长了,不得与民争利是自己定下的,就不能在自己这里坏了规矩。
杨景宗护在马车周围,自然会安排人去几个摊子排队。
君忧臣辱,这是杨景宗的信条。
庞醇之刚刚到任没几天,蔡河上就出了这档子事情,虽然与他干系不大,但是官家此刻就在陈州。
能不能干好都在官家的一念之差。
“醇之还在忧心蔡河治理之事?”
“希文,你觉得该如何才能做好?杀一批纵然干净利落,但是起不到长治久安的效果。”
“杀是一定要杀的,但是不能全都杀了。这件事情虽然牵扯到了几个村子数千人口,但是首恶已除。因为一人作恶,诛杀九族,这不是官逼民反吗?”
“道理某都知道,但是处理起来当真麻烦。这不是求到你这里来了吗?”
“某倒是觉得,有一人你可去求。”
“谁?”
范仲淹沾了沾茶水,在茶几上写下一个“王”字。
庞籍狐疑的看向好友,意思是,那只是个七岁娃娃,你没发烧吧?
“大王的见解,并不在你我之下,甚至更高。倒不是大王举荐范某来陈州,范某盲目站队。以某这几日对大王的了解,你不能用普通眼光去看待他,得用平等的心态去读懂他的想法。大王有心调集全国配军组成一支独立的部队,由你操练!”
“练兵,庞某不惧!甚至某还认得几个不错的好友来帮忙,但是那是配军啊!那等劣民,安敢得到重用啊?”
“醇之,此次蔡河涉案人等可都是良家子啊?”
范仲淹此话一出口,庞籍顿时明白了。
平时你们都说贼配军带坏了良家子,现在又该如何辩解?
良家子能否被带坏,与之身处的环境有关。
谁说贼配军不能受到重用?
若是操作得当,这一支由贼配军组成的特殊部队,没准可以起到不一样的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