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职位高低,又是一个个小团体,表面和谐之下,实则暗潮涌动。
秦文公之所以年近七十还在这个位置上,就是因为自己能很好的左右局势,而且无论是身份还是资历,对于这些人来说都是降维打击,自然不敢有谁内讧。
这群学士之间,巴结秦文公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恩师寿诞,咱们可得好好准备啊!”
“别人可以没牌面,咱们这些学生可得出点血!”
“我听闻李大人自己花了三千两,让人找了一个好砚台,自己藏了一年多,谁也不给看谁要也不拿出来,就等着送给秦大学士呢!”
“三千两!”
“这可是大出血!”
“咱们这些人为人处世清清白白,这三千两可是拿不出来!”
此人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不远处另外一波人听见,这些人显然是和李大人一伙,顿时开始阴阳怪气说道:“三千两拿不出来,可是家里老婆存的绫罗绸缎却是不是少数啊!”
“大人您虽然低调,却是也得管好家里人。别让自己的一世英名被家里几个婆娘给毁了,对了,你家几个老婆来着,似乎是六个吧,真是让人羡慕!”
“你!”
“你什么你,既然大家都送礼,那就被藏着掖着,让人恶心!”
话放开了说,事情反倒是好办起来。
没钱的人几个人一起送,有钱的人单独留名字,反正这种事情不在意你送的多少,送没送才是最关键的。
在激烈的商讨之中,这一日很快就过去了。
秦文公坐在家中,一边品茶,一边感受着京城的暗流涌动,似是目露遗憾,轻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