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球里泛着精光,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褶子都堆成了枯树皮。
看着跃跃欲试的老男人,林莺时大声疾呼:“且慢。”
她觉得自己失节是小,万一这老男人一激动,死在她身上,那就太晦气了。
“驿丞大人,都一整天了,我粒米未进,能否给我找点吃的?”
老男人表情有些窘迫,他俸禄微薄,养着妻儿,这栋废弃的宅子还是租的, 宅子里根本没有下人。
这边地处偏僻,距离有人烟的地方还有十几里地。
“要是驿丞大人为难的话就算了,我先喝点水充饥。”她拿起方桌上的空空如也的茶壶,手还被茶壶盖上的豁口割破……
林莺时轻轻叹了一口气,坐到原本的架子床上,断裂的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她长吁短叹,彻底击碎老男人脆弱的自尊心。
“想我当年也是鲜衣怒马的探花郎……”昔日交好的同窗,就数他混得最差,有的已经位极人臣了,再不济也是个五品以上。
在林莺时的循循善诱之下,李驿丞作出了一个决定。
天色还不亮,林莺时就被一顶略微考究的轿子接走,轿子周围还跟了两个虎虎生威的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