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能怎么办,只能赶鸭子上架了,让红蝶去, 到时候以轻纱覆面,面妆浓烈一点,衣服穿少一点,最好不穿,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可红蝶的身段跟沈酒酒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那些在风月场上混的男人,眼睛都毒辣着呢,流觞宴的入场券都五十两了,要是咱们李代桃僵的事情被发现了,这么多年的招牌可就砸了。”
“那你说怎么办?”刘嬷嬷清点完木匣子里的钞票,叹了口气,现在沈酒酒出了这样的事,以后的生意肯定一落千丈,她揉了揉额角。
脸上层层堆叠的脂粉像是头皮屑一样,窸窸窣窣地落下。
“头皮屑”全落在男人的手臂上。
男人看起来二十岁出头,身穿墨色暗花纱贴里,腰系黄铜红绦带,头戴翼善冠,手里的泥金折扇不经意地带走粉末状的脂粉,表情十分嫌弃,可动作缺很轻佻,忍着恶心逗弄着眼前的老女人。
年逾四十的刘嬷嬷发出粗噶的笑声:“周郎,你可得帮我想个好法子,要不然人家可不依你。”她欲迎还拒地推搡着男人的手臂。
“与其让红蝶滥竽充数,还不如让沈酒酒自己来,就按照沈酒酒自己说的,以羽毛银面具掩面。”
“容我再考虑考虑。
第二天上午,刘嬷嬷就让妆娘给沈月殊试妆。
“你昨天指名要的东西,我都让人准备了,流觞宴咱们可准备了大半年, 你是压轴,可千万不能出岔子。”她隔着床幔喊话。
“嬷嬷,这也太早了吧。”声音又干又哑,很标准的公鸭嗓。
沈月殊自己都惊了,猛地坐起来掀开窗帘,嘶吼着:“我昨日就吃了一盏凉茶,肯定是红蝶搞的鬼。”
刘嬷嬷现在已经没心情追究是谁下的手,反正沈月殊这个人已经废了。
就算真的是红蝶,她也不会为了给沈月殊出头,责罚红蝶,反而要哄着她出席流觞宴。
“带到柴房,关着吧。”
沈月殊松了口气,这还得感谢林莺时让凌云连夜送来的哑药,要不然还真不好脱身。
“嬷嬷,你莫不是走错房间了,沈酒酒的房间在二楼呢。”平日里就算借她个胆子,她都不敢跟刘嬷嬷这么说话,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