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黄泉路?宋大人难道忘记了,不久之前还是你亲自送我上路的呢,不知道是我福大命大造化大,还是宋大人能力有限,我非但没死,还成为定王爷的宠妾。”
她得意地扯了扯唇角,拉扯到侧脸的肌肉,疼得呲牙咧嘴。
宋怀恩笑了笑,那阴暗的笑声让她头皮发麻。
“宠妾?定王爷倒是真疼你。”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好似在看她的笑话。
林莺时也没有过多解释自己的伤,定王爷凶狠残暴不能人道,是她自己说的,只能顺坡下驴。
“你懂什么,打是亲骂是爱,感情深了用脚踹,这是王爷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
宋怀恩拧眉,很明显不想听她说这些废话,他现在只想要回来大德钱庄的三家分号当聘礼,去张家提亲。
“你要是不配合的话,沈月殊的父兄……”
他刚开了一个头,就看林莺时已经在拿帏帽了。
“宋大人,你想拿沈月殊的家人威胁我,那就找错人了,我跟她感情一般般。”
“要是感情一般的话,你会这么大费周章地把她从揽月阁里救出来。”宋怀恩的耐心已经用尽了,眸色阴鸷,吐出来的每个字都透着寒气。
“宋大人果然明察秋毫,我在你面前班门弄斧,着实不应该,不过我救沈月殊出来可不是出于好心,定王爷的脾气不好,我一个人伺候得吃力,刚好沈月殊这几年在揽月阁也研习了不少狐媚之术,也算有用武之地。”
她眯着眼睛,多看了几眼戏台子上的俊俏的青衣小生:“还多亏了沈月殊,要不然我可没空跟大人在这里喝茶听曲。”
“你现在失宠了,就不怕我弄死你。” 宋怀恩也不装气质清冷的贵公子了,彻底露出阴狠乖张的嘴脸。
“粉身碎骨浑不怕,留的清白在人家。”林莺时很是敷衍,看向那小生的眼珠子可算不上清白。
大德钱庄的那三家分号可都在她身上呢,宋怀恩现在正是用钱之际,才舍不得她死呢。
就张丽燕那种花钱的方法,就算是家里有金山银山,都会被她花光。
何况宋怀恩还是个新贵,说白了就是家底薄没钱,最大的收入就是各州府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