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回的茶水,淡得已经不像话了。
“我想跟你说说话。”疾风不想回去,不想面对公孙华,觉得恶心,他才没有那种癖好,他可是铮铮铁骨。
可公孙华又是宋怀恩的心腹,宋怀恩跟公孙华的关系,显然要比他更亲密,很多时候都是俩人在书房里密谋。
他凑过去想听听墙角,都会被无情地赶走。
“说话,还说什么话,你五岁还在尿床的事情已经说过了。”林莺时坐的时间长了,站起来松松屁股。
“宋怀恩尿床的事情,还没说,我给你讲宋怀恩的故事吧。”
林莺时摆摆手,她对《奸臣是如何养成的?》这本书没有半点兴趣。
“你就让我走吧,我今天在外面待了一天,王府那边的人还以为我出来偷情了呢,等陆九昭回来我不好交差。”
“你真的要一直跟着陆九昭,漠北那种地方你待不惯的。”疾风快人快语,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泄露了宋怀恩的计划。
“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林莺时已经能预见陆九昭的结局了。
“可你现在连个侍妾都算不上,不如听我的,趁着陆九昭还没回来,你偷偷溜出去吧,反正你的户贴什么也是宋怀恩给你办的,到时候再弄一份新的就成。”
林莺时还真的心动了,她跟陆九昭也没什么感情,也没必要当面告辞的必要。
不过她要回去收拾收拾东西。
回到燕居殿,洗完澡之后,她的懒癌又犯了,自言自语:“东西这么多,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完,明天再说吧。”
半夜,她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掌心刚好触碰到一块温热而紧绷的侧腰肌,她意识迷离,本能地沿着腰线往上,水葱玉指灵活地穿插在跌宕起伏的胸肌、腰肌之间。
林莺时眯着眼睛,她还从来没有做过这么逼真的春梦,梦里的男人还有体温,都烫手。
这肌肉的紧实程度应该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小伙子“火力”果然不是一般的旺盛,她都热得冒汗了。
“摸够了吗?”男人紧绷的声线有些诡异。
林莺时的瞌睡虫瞬间被炸飞,眼前金冠束发,高鼻深目的男人除了陆九昭还有谁?
“王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