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先管好你自己吧。”
“不劳林姑娘费心,我好得很。”
林莺时无话可说,宋怀恩的确好得很,不能再好了,陆九昭在太和殿拿出来的那些证据,足以让宋怀恩身败名裂,可嘉靖帝只是罚他了五年的俸禄,连个皮外伤都算不上。
现在陆九昭又奔赴漠北,宋怀恩就像是脱笼的猛兽,为所欲为。
沈月殊扯了扯她的胳膊,对着宋怀恩温顺地行了个礼:“侯爷莫怪,她心情不好。”
官大一级压死人,而且她现在是平头百姓,的确没有跟宋怀恩耍横的资本,人家捏死她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走不动了,我歇一会。”她可不想跟宋怀恩同行,免得起争执,于是找了块平坦的大石头理了理裙摆坐下来。
眼神看向不远处的寒山寺,脑子里又开始浮现那对狗男女打马而去的画面,寒风猎猎,女人的红色披风和男人银灰色的披风交错勾缠。
那他们在床榻之上是不是也以如此的姿势缠绵。
越想越气,气到最后反而释怀了,陆九昭说得对,两个人没有夫妻之实,人家当然没必要为了她守身如玉。
林莺时自己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要不是陆九昭护着,她可能早就死在宋怀恩和张丽燕的手里了,他能遇良人,她应该高兴才对。
她之前就是太钻牛角尖了。
“快点走,要是去迟了,寒山寺主持就休息了。”宋怀恩时不时回头催促抬着箱子的随从。
每次回头视线都在林莺时身上短暂停留,她呆若木鸡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