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不愿意帮忙就不帮忙,还端上架子了,大不了她多花钱点,租一处别苑;再不济多花点钱,在酒楼里面吃饭,也省得麻烦了。
“侯爷,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其实人不坏,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她有心吗?白眼狼一个,在府里吃住这么长时间,我又是给她请太医,又是给她寻良药,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往我脖子上扎一簪子,然后不辞而别。”
林莺时愧疚地低下头,她十分不想承认自己就是宋怀恩嘴里的那个白眼狼,可人家说的都是事实。
“林太傅果然是教女有方,本侯也算是见识了,旁人只不过是奉承恭维了她两句,就马不停蹄地请人吃火锅。”
林莺时鼻翼微动,这句话看似没什么,可她总觉得透着一丝若有似无得酸味。
“你真的觉得周云逸那帮人大冷天的跪在宣政殿前是为了你?”
“难道不是?”
“他们是想利用掳人的事情扳倒我,跪成一片就是给陛下看的,陛下没放在心上,倒是把你感动得稀里糊涂,鼻涕一把泪一把,丢人不丢人。”
林莺时一愣,她偷偷擦眼泪的事情被宋怀恩看到了?那是有一点点丢人。
“就你们俩还要请那群老狐狸吃火锅,被人卖了都还要帮着人家数钱。”
宋怀恩站起来,瞥了一眼低着头的女人,就知道她听进去了,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好话不好听,那些言官跟你爹不一样,他们都是打着铁肩担道义,为国为民鼓与呼的名号投机。”
宋怀恩继续说:“别的不说,就那周云逸来说好了,他和你祖父是同一年的进士,那人没有半点真凭实学,到现在还是一个小小的六科给事中,时时刻刻盯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小题大做,妄想留名青史。”
“你不信我说的话?”
林莺时摇摇头:“没有,我只是想到一些陈年旧事。”这件事是原身的爹告诉原身的。
当年太祖帝在位的时候,首辅是马良,马良的父亲在老家病故。
按照律法需要卸任回乡守孝三年,可当时太祖尚且年幼,太后下圣夺情,命令马良继续主持朝政,不得回家守孝。
这本来就是太后的意思,是板上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