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没往府里抬,都入了林莺时的私库。
“不是没钱了,是我爹花钱太快了,他走之前我刚刚给了他三千两银子,这才多长时间呀?我怀疑我爹是被山匪挟持了,这封家书就是被迫写的。”
“你别这么悲观,银鹰卫的人亲自把你爹他们护送到崖州的,你说的情况应该不存在。”
林莺时更悲观了,既然不存在胁迫,那就是自愿的,这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她爹竟然沾染上什么不好的陋习,吃喝嫖赌抽?
要不然她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正经爱好能这么烧钱。
宋怀恩刚下朝回家,就看到女人乖巧地坐饭厅,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还冒着热气。
他眸色顿了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男人缓缓入座,从袖袋里缓缓掏出来一枚银针,夹了一筷子鱼片,用银针试过之后,才往嘴里送。
果不其然,试下一道菜的时候,银针果然发黑了。
宋怀恩一声令下,从外面冲出来几个带刀侍卫,就要把林莺时拿下。
“你是害怕我用豆沙馅毒死你吗?”她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红豆脆皮炸糕是她最喜欢的一道小吃,特意让府里的厨子去跟摊贩学的。
包在里面的红豆沙经过炒制,油炸,变身深褐色,红豆沙里面掺了糯米粉和蜂蜜水,软糯甜腻,自然会黏在银针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了这么一场大乌龙,宋怀恩也没脸用膳了,把自己关到了书房。
没一会外面就传来娇滴滴的女音:“宋端公,你日理万机当心别饿坏了肚子,我给你来送饭了,红豆脆皮炸糕……”
宋怀恩没吱声,倒是守在书房门口的慕白,笑出了鼻涕泡,他从来没见过宋怀恩这么吃瘪。
这年头,敢把宋怀恩的底线当成皮筋一样上蹿下跳的,也就林莺时独一份了。
“我这次可没下毒,你以后用不着随身携带银针,要是被针刺伤了,人家可是会心疼的,下次用我的银簪给你试毒。”
看着没人搭理她,林莺时也没生气, 大方地从头上卸下一枚梅花琉璃银簪,笑得花枝乱颤,晃的人眼睛疼。
慕白红着脸转过头,林姑娘当真是美极了,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也难怪宋怀恩如此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