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能知道点什么。
“我也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
林莺时特意选了一个离莲心居比较远的院子。
“呦呵,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会住在莲心居呢,好睹物思人。”
“我要是真的在乎她,就不会由着你把她赶出去了。”宋怀恩关上门,自顾自地开始解外面的大衫。
“那可说不好,说不定你是在欲擒故纵,趁她零落成泥之际,然后将她高高举起,让她对你心存感激,一辈子都离不开你。”
宋怀恩笑了笑,把贴里搭在衣帽架上:“以后少看点乱七八糟的话本子。”
他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坐在床上,微微偏头看她:“我已经娶你为妻,又如何把她高高举起?”
“哼,你要是不曾把她高高举起,她肚子里怎么会有你的骨肉?”
“她有了?”
“嗯嗯,恭喜端公,贺喜端公。”
“不是我的。”宋怀恩表情如常,他是个男人,比任何人都清楚。
“哦,你说不是就不是吧。”林莺时也不想纠结这些细枝末梢,瞅了宋怀恩一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对待张丽燕到底是不一样,谎称怀孕栽赃陷害这件事要是放在其他女人身上,估计活不了。
可如今男人却是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张丽燕说。
看来他请旨赐婚,果然是为了赌气,可要是赌气的话,那箱子里的同心结又如何解释?想不通她索性就不想了。
或许是换了居住环境,晚上她睡得很不安稳,梦到了张丽燕和宋怀恩喜结连理,她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被扫地出门。
最绝望的是她还挺着大肚子,看肚子鼓起来的程度,约莫有八九个月的身孕了,丝丝缕缕的血迹沿着水流的交汇处一点点晕开。
她惊恐地转身,刚好看到一身铠甲的陆九昭打马经过。
“救救我,定北王。”她不想一尸两命,所以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对着男人的方向喊。
就连外面值夜的侍卫都听到了。
首辅夫人在晚上大喊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还跟宋怀恩是死对头,这不明摆着是奸夫淫妇,按照宋怀恩的性子,这对奸夫淫妇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