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要臣死,臣……
可她真的不想死。
宋怀恩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去吧,陛下只是觉得你丢人现眼而已。”
宫女把林莺时带到偏殿里,害怕她乱跑闯祸就一直陪着她。
宫规森严,小宫女像一截木桩子一样守在门口,一句话都不说,直到宴会结束之后,宋怀恩过来领人。
“夫人,饿坏了吧。”疾风快人一步递过来一个双层食盒,不是凉透了的残羹冷炙,而是冒着热气的饭菜。
“疾风,你对我真好。”她狼吞虎咽地吃着。
“你还知道饿,我还以为你光看野男人就能饱呢。”那口水都流下来三千尺了,一群莽夫有什么好看的。
看在饭菜的份上,林莺时才正眼瞧他:“我看其他男人,你吃醋了?”
宋怀恩刚想反驳,就听到女人幽幽补了一句:“那你要慢慢习惯了,我不可能为了你改变自己的爱好。”
“红杏出墙倒是挺雅致的爱好,不知道你爹和你祖父知道会作何感想?”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就不劳你操心了。”吃饱之后,她用湿帕子擦擦嘴,大阔步走在前面。
走了几步,就停住了,她对宫里的道路不熟悉,万一冲撞了什么贵人就不好了,只能站在原地等宋怀恩跟上。
马车到了门口,林莺时已经睡着了。
宋怀恩只能把人抱回去,忍不住颠了颠,又吃胖了不少,他还用手掌丈量了一下腰围,以前纤腰盈盈不足一握。
现在要两只手合在一起才能圈住,不过也不是坏事,至少抱在怀里有分量感,不像以前轻飘飘的,一阵风都能吹跑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虐待了呢。
抱了一路,走到拔步床前,竟然舍不得撒手。
他还是喜欢林莺时睡着的样子,显得很乖巧,人畜无害;可清醒之后,完全就是一个母夜叉。
他正准备把人放下,就感觉到怀里柔软的身子瞬间僵硬不少,双颊快速泛起一层绯色,像是白里透红的荔枝肉,让人很想亲上一口。
“既然醒了还赖在我怀里做什么。”
林莺时利索地跳下去,瞪了他一眼:“切,你身上的香味熏得我脑子疼。一个大男人熏桃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