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这个人已经脏了,想要摆脱这个偏执的男人肯定要有所牺牲。
林莺时突然改主意了,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静静地注视着男人,眼神清明如镜:“匕首给我。”
“哼,匕首就在那里,你自己去捡好了。”
她刚刚一直闭着眼,还真没注意到匕首扔到了哪里,举着蜡烛撅着腚在柴火堆里扒拉了好一会才找到。
宋怀恩一直盯着她,生怕她故意用蜡烛点燃稻草,然后把他反锁在柴房。他眼睁睁地看着林莺时用柴草擦去匕首上的毒液,往脸上划……
瞬间手腕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哐当一声,匕首重新落入柴火堆。
“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一点都不好玩。”宋怀恩捡起地上的匕首,低着头之间摩挲着匕首手柄上镂空的工艺,企图掩饰自己的慌乱和不安。
“你耍我?”林莺时怒发冲冠。
“毁容太便宜你了,我觉得不划算。”
林莺时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这个混账玩意:“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跟陆九昭不对付就去找陆九昭,没必要那我来撒气。”
“你折磨我,陆九昭不会心疼的。”
宋怀恩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我折磨你?你是我夫人,嚷嚷着要红杏出墙,我没把你的腿打断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还好吃好喝地伺候你,是你一声不吭闹绝食。”
林莺时嘴唇蠕动了半天,愣是找不到什么突破口,故意抬高音量,让自己显得有气势一点:“你有本事把我的腿打断?”
“来人。”
林莺时理所当然地以为进来的人是疾风或者是慕白,两个人替她求求情,她顺着台阶下,这事就能敷衍过去。
她可不想在柴房过夜,有虫子还有蟑螂老鼠。
“夫人,得罪了。”
两个面容肃穆的年轻男人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一柄铁锤,百十来斤的铁锤把地面砸出来一个大坑,这是想把她打成粉末性骨折吗?
“快点动手吧。”宋怀恩嗓音很和善,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你不用担心,我一定命人给你准备最好的轮椅,这样我外出的时候也能放心。”
他是放心了,她怎么办?衣食住行吃喝拉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