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大部队一起出去。
外面发生的事情,林莺时毫不知情,还在心虚地狡辩:“你平日里公务繁忙,贵人事多,说不定是你记错了呢,所有的银票都在这里了。”
折腾了这么一大圈,要是捞到一点半点好处的话,她觉得都对不起自己一天的心惊胆战,也对不起差点被打死的疾风。
还是那句老话,富贵险中求,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她勇敢地和宋怀恩对视,像是慷慨赴死的忠义之士,
弄得宋怀恩还有点不好意思,他的思绪早就不在银票上了。
为了证明自己无愧于心,她昂首挺胸,丝毫没留意到男人深邃的眼神多了几分炽热,死死地盯着不该看的地方。
看他一直不说话,林莺时立马怂了,要是宋怀恩真的把她丢到昭狱里,就算是不用刑,对她的精气神也是一种不可逆的损伤。
她抿了抿唇,似乎是妥协了:“我爹和祖父从小教育我为人要坦荡,断断然不会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她妥协了,又没有完全妥协。
宋怀恩盯着她看了大半晌,似乎在判断她那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很显然,她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煮熟的鸭子嘴硬,撬不开就碾烂这是他审讯犯人时最常用的手段,可那唇瓣看起来很软,今日或许他可以变通一下。
“你……你……”对着靠过来的男人,林莺时舌头都快卷成了麻花。
“搜身。”
公事公办的态度,甚至语气中还带着不耐烦,似乎对她的不配合很不满意。
林莺时以为弓弩手还在,根本不敢惹怒眼前这个男人,反正银票不在她身上,才不怕搜身呢。
还特意张开手臂让他搜身。
下一秒逼人的压迫感从背后袭来。
活了两辈子,她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无间,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这年头搜身都这么情色了。
男人倒也没做太出格的事情,胸膛一直和她的脊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不过那个距离可以忽略不计。
甚至能听到男人玉腰带和她腰间的璎珞珠穗的撞击声,有点过于暧昧了。
“你搜完了吗?”
男人身形一僵,否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