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两个小侍卫根本没反应过来,好在慕白及时赶过来了。
“你又做了什么?”本来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了。
女人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听见咳嗽声就进来了。”
“无碍,说话会牵扯到伤口。”
“那你别说话了。”
很快孙太医也过来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他又给宋怀恩开了几服药,交代药童煎药的注意事项,林莺时坐在椅子上晃悠着腿,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让她去。”
“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
跟宋怀恩顶嘴已经成为了林莺时的习惯,一时半会根本改不过来:“我又没有求着你救我。”
“好,慕白把三虫三毒草涂在长剑上……”他中的毒就是三虫三毒草,也要让林莺时这个白眼狼尝尝毒发的滋味。
“孙太医,你说慢点,我记性不好。”林莺时立马认怂,记下来之后就去煎药。
孙太医信不过她,就让自药童去监督。
每天煎药送药的苦差事就落到了林莺时身上。
天不亮就要起来煎药,她哈欠连天把青瓷碗递过去:“你赶紧喝完,我还要睡觉呢。”
宋怀恩指了指笼子里的小白兔,意思很明确了,害怕她心存不轨,让小白兔试毒。
“不用这么麻烦。”林莺时捏着鼻子自己先尝了一口,剩下的一股脑地喂给宋怀恩。
来不及吞咽的药汁顺着嘴角流到脖子里,看起来很是狼狈。
“你……”
“亏你还是首辅呢,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她迈着大步走出去,很快又折返回来,把竹笼子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