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越发不稳重了,以后孩子万一跟你一样毛手毛脚的,这可如何是好?”
并没有回应他,而是听到衣料的摩擦声,那声音大得估计要磨出来火星子了,想必是走得很急。
今天日头好,积雪融化了不少,天黑之后又降温了,想必地面上已经上冻了,也不怕摔跤。
一语成谶。
更大的响声传来,林莺时的头从如意窗里面探过去,刚好看到男人以四脚朝天的姿势躺在地上。
“你还笑?”
林莺时用花鸟团扇掩面:“那我不笑了。”
从剧烈晃动的步摇还有金簪能看出她笑得多开怀。
宋怀恩从来没见过她笑得如此痛快,看向空荡荡的院子,埋怨道:“你还要我躺在地上多久。”
林莺时这会才反应过来宋怀恩还有伤在身,尤其是腰伤,就大发慈悲地走到他跟前。
“我竟然不知道,你的腰竟然伤得这么重,以后可如何是好,啧啧,难怪你这么喜欢看那些话本子,原来是寻求另一种精神寄托,是我误会你了。”
她坏笑着朝男人伸出援手:“夫君,你的腰可还好?”
男人握住她的手借势起身,手腕一转,一扯,林莺时就跌入滚烫的胸膛。
还被男人钳着腰,往上提了提,正好对上那双玩味的眸子:“好不好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林莺时哼笑了一声,反客为主,对着男人的腰乱摸了一通,男人腰间的玉佩和金玉带扣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丝毫不觉得暧昧。
只觉得聒噪,宋怀恩自己像是猪肉摊上一块肥瘦均匀的五花肉,被一个无理取闹的村妇捏在手里来回掂量。
还嫌弃地蹙眉:“不用试了,好不好使我一摸便知。”
她推开愣怔的男人,还丢下来一句:“你就这样的,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你不觉得磕碜吗?”
宋怀恩满脑子回荡的都是“丢人现眼”几个字。
晚膳时,自然是做不到笑脸相迎。
林居易担忧其看向林莺时,想要说点什么,可又怕给她添麻烦,虽然已经官复原职了,可他曾经是太子太傅,现在太子都没了,他这个太傅只是挂了个虚职。
是无论如何不敢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