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年头自然没有警察叔叔,林莺时不由得看向那群巡逻的官兵。
那些官兵见了宋怀恩像是见了太爷爷一样,一个二个比孙子还孙子,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我有传染病。”为了恶心宋怀恩,她不惜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宋怀恩淡定如常:“我早就劝过你,离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远一点,现在好了,染上病了吧?”
瞬间,林莺时感觉自己被各种眼神包围,围观群众用看失足妇女的眼神看她。
“这么好的姑娘还真是可惜了。”
“……”
林莺时捏着鼻子哭:“你怎么有脸说这种话,要不是你烂赌城性,把家里的田产还有铺子都输个精光,我用得着去那种地方吗?我这很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她一边哭,还一边捶打男人,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宋怀恩的胸膛已经被捶打得麻木了。
“你散尽家产还不算,就连咱们唯一的儿子都被你卖出去换酒钱了,每天就知道喝酒,一喝醉就回来打我,怎么不喝死你。”
她扑坐在地上哭的伤心欲绝,头上的簪子都甩掉了,鬓发散乱,美人垂泪,破碎感十足,刺痛了所有男人的心。
有心思活络的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
“小娘子莫怕,鄙人不才,家中也有良田几十亩,几处宅子,还有两处铺面,你若是……”
林莺时被人粗鲁地抓起来,踉踉跄跄地奔了几步,撞到在男人怀里,抬眸对上男人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
穿直裰的青年想要跟上,被冷若冰霜的慕白用腰刀隔开。
那腰刀一看就饮过血,还有挥散不掉的血腥味。
“有话好好说,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有辱斯文。”
宋怀恩眼神阴狠:“我贱奴出身,向来不知道什么叫斯文。”他从来不以正人君子自居,向来是怎么痛快怎么来,也包括晚上的偷香窃玉。
“我从来没有嫌弃你的出身,是张丽燕瞧不起你,你舍不得凶她,就来凶我,不就是欺负我脾气好,胆子小,不敢给你带绿帽子吗?我警告你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她竭力装出来一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