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踩在他肩膀上翻墙过来的。
那么高的院墙还真是为难宋怀恩了。
“下次送饭你不用亲自过来了。”
林莺时也是担心他,她还能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草药味,想必是肩膀处的伤口还没有痊愈,要是伤口迸裂就麻烦了,再说了,万一从院墙上摔下来,就算不摔死也要残废。
宋怀恩还以为林莺时嫌弃他不堪重用,拂袖而去,还扔下硬邦邦的一句:“没有下次了。”
“别呀,咱们有话好好说。”林居易那边是铁了心要惩罚她,她也认罚,要是宋怀恩再掉链子的话,她估计真要挨饿受冻了。
男人挥一挥衣袖,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却把之前留下的鹤氅带走了。
“我求你,把鹤氅留下来。”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林莺时缩了缩脖子,手却没松:“当着列祖列宗的面,白日宣淫可不好……”
蹲守在门口的林居易本来不打算出面的,可白日宣淫这种词都整出来了,还是当着祖宗牌位的面。
就算是他死了都没脸面对列祖列宗。
宋怀恩的震惊程度不亚于林居易。
“夫人,慎言。”
林莺时还准备说点什么,就看到管家急匆匆地跑过来:“小姐,老爷说了,你不用跪祠堂了。”
“我爹不生气了?”
管家眼皮子跳了跳,不是不生气了,而是快气死了。
宋怀恩跟着林莺时一起去拜见老岳丈。
“人你带走吧。”他这里庙小,容不下林莺时这尊大佛。
“爹,我不想回去,我要在你跟前侍奉,尽孝道。”
林居易推开她的手:“你别给我惹事,就是尽孝了。”
“我没惹事,你让我跪祠堂我就跪祠堂,你罚我不吃饭,我也没有怨言……”听起来她还觉得委屈了。
“管家,送客。”
“父亲,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怎么就成了客人了呢,我不想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林居易为她捏了把汗,当着宋怀恩的面都敢这么说,她不要命了,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宋端公,我能跟小女单独说几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