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用没关系。
“东西是林莺时给我的,就算要还,也是还给林莺时,而不是你。”
宋怀恩脸上的笑意不减:“夫妻一体,给我就相当于给林莺时,我总不会拿着票号的盈利在外面沾花惹草。”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可说不好。”
“定北王真会说笑,我对皎皎的真心可鉴日月。”要回钱庄分号是次要目的,主要目的是恶心陆九昭吗,宣示主权。
男人拍了拍肩上细碎的雪花,声音也似裹了寒气:“这是你的家务事,本王并不感兴趣,至于那两家分号我只是代为保管,林莺时可以随时要回去。”
“皎皎她脸皮薄,不好意思,就让我这个当夫君的代劳了,还望王爷行个方便,微臣一定感恩戴德,铭记于心。”他想要回那两家钱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永远记得初见林莺时的场景,在他看来,那三家钱庄就是林莺时带来的嫁妆,也是两个人的定情信物。
没道理定情信物在情敌手里保管。
“王爷,你可能不够了解皎皎,她这个人最好面子了,给出去的东西当然不好意思要回来,烦请王爷给下官一个面子,要不然下官回到家里不好交差。”他话里话外都是说林莺时让他过来要的。
“哦,是吗?她在我面前可是恣意洒脱,率性而为,看来尊夫人对你用情颇深,为了你改头换面,伉俪情深,真让人动容。”
陆九昭说完,讥诮地瞥了一眼男人肩膀处的伤口,宽慰道:“宋大人,天寒冰坚,你还是早些回去吧,以免尊夫人担心。”
“你要是出事了,尊夫人肯定会很悲痛,本王还听闻,昨夜宋大人是在寝屋内遇刺,不知道刺客抓到没?”
伉俪情深的戏码就这么被无情戳穿,宋怀恩嘴硬:“这个就不劳王爷费心了。”
“本王公务繁忙,自然无暇顾及宋大人的家务事,可当初宋夫人找到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惜以命相搏,就是为了摆脱这桩荒诞婚事。”
陆九昭长叹一口气:“按理说本王不该多事,可眼睁睁地看着一朵鲜亮明媚的花朵在阴暗腐朽破败的环境中一点点枯萎,本王于心不忍,宋大人你好自为之吧。”
抬轿子的宫人虽说离得远,可宫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