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积极性,就她这手艺,绣娘用脚趾头绣的都比她强。
宋怀恩推推门而入,就看到林莺时在捧着绣绷,这都快子夜了。
“啊。”
林莺时努力睁大眼睛,还是眼前一黑:“该不会是用眼过度,瞎了吧?”
男人的低笑声从耳边传来。
“你有病,赶紧把蜡烛点上。”她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以后别绣了,对眼睛不好,你想要什么样的花样,安排下去就好。”宋怀恩也是心疼她,这么没日没夜地绣下去,眼瞎是迟早的事情。
“别人绣的,跟我绣的能一样?”林莺时不服输地辩驳。
宋怀恩倒是没从绣工上说事,反其道而行之:“你要是真的把身体熬坏了,以后九九怎么办?”
这话可谓是一针见血。
“你有时间就多陪陪九九,你难道没发现这段时间你跟九九都疏离了?”
林莺时心虚不已,她生怕手里的绣花针戳到九九,每次都让奶娘把九九抱得远远的,已经很长时间没跟九九亲近了。
她潜心研究刺绣,也就是为了当一个合格的娘亲,现在看来好像有些本末倒置了。
“我知道了。”她默默把手里的绣绷收好。
草长莺飞二月天,日子愈发暖和了,林莺时带着九九在西花园放风筝,风筝线突然断了,刚巧不巧地落到了莲心居。
东篱提着裙子去捡风筝。
“张丽燕没为难你吧?”
“夫人,你糊涂了吧,前几天二夫人就被端公爷休了。”准确地说还没出月子就被赶走了。
林莺时震惊之余,还有点小欢喜:“我怎么不知道?”
“我以为你知道。”夫人和端公爷同床共枕,她还以为是夫人要端公爷休了二夫人呢。
“她就那么轻易走了?”这可不符合张丽燕的性子,怎么着也要一路二闹三上吊闹一场。
“当时你在给小姐做虎头鞋没看到,闹得可凶了,端公爷找她单独谈了话,后来二夫人就哭哭啼啼地上了马车。”
林莺时嗔怪地瞪她一眼:“那么热闹,你怎么不叫我。”她最喜欢看热闹了,尤其是看张丽燕出丑。
“是你自己说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