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何用?剁碎了喂狗。”
“宋怀恩是有急事才走的,奴的嘴巴就是被他咬破的,他还准备撕我的衣服呢……”
“所言当真?”管事半信半疑地眯起眼睛。
“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飞燕喜春散吗?他像是色狼一样把我往床上扑……”
“暂且留你一条狗命。”
送走管事一干人等,灵犀关上门,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喘着气。
“夫人,大事不好了。”
剧烈的拍门声,半睡半醒的林莺时站起来,看着周遭陌生的一切,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一笔堂等宋怀恩,等着等着睡着了。
“什么事?”
“端公爷中毒了。”
林莺时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大夫,中毒了应该去找大夫,她又不是解药。
不过她还有求于宋怀恩,在这个节骨眼上当然要好好表现了。
她吩咐道:“你赶紧去请郎中,算了请太医过来。”
“夫人……”慕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架着男人的胳膊把他扶到床上,事发突然,内室没来得及点灯,她从头到脚胡乱地摸了几下,想要看看男人伤在哪里,要不要先止血。
单纯如白纸的她,并不知道她不经意的动作,对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意味着什么。
“林莺时?”声音沉得有些发哑。
她应了一句,然后对着慕白怒斥:“你还傻站着干嘛,赶快去找解药。”她刚刚并没有明显的伤口,想必不是红伤,从压抑的音调来看或许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听到她的声音,宋怀恩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啪”一下子就断了,眸色欲燃 ,行止由心。
女人急促的尖叫声响起。
慕白抬头就看到了一双晾在床沿处的小腿胡乱地蹬着,如垂死挣扎的粉蝶。
还有吭哧吭哧的粗喘声。
……
得,这下不用找解药了。
慕白转身想要离开,被林莺时喊住:“你回来,你去干嘛?把这个死人从我身上拽下来。”
光是听身后的动静,慕白都不敢回头:“夫人,属下这就按照你的吩咐去找解药。”至于林莺时能不能坚持到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