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徽墨,书写的宣纸也是极好的。
“这次九九出事,那人应该是冲我来的。”或许可以从字迹作为突破口。
林莺时没声好气地看他一眼:“废话,要不是你狎妓,能出这档子事吗?”
“我没有狎妓。”整天狎妓,狎妓说个没完,搞得跟他多好色一样,宋怀恩觉得他挺洁身自好的,这么多年也没有别的女人,除了张丽燕就是林莺时了。
可俩女人眼光出奇地一致,没有一个能看上他的。
一个虚与委蛇,另一个就更甭说了,嚣张跋扈,也不知道林家书香门第怎么养出来土匪样的嫡女,动不动就摔摔打打。
今日要不是慕白躲得快,就要去奈何桥报到了。
林莺时整理好床铺,嗤之以鼻:“你去听雨轩不是为了狎妓,难不成为了听雨?”
“我困了。”男人先她一步四仰八叉地躺到床上。
“滚开,回你院子里睡去。”
宋怀恩朝她勾勾手:“夫人,你不用故作骄矜,咱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了,你要是再这么扭扭捏捏,我只会觉得你虚伪。”
她那张艳若桃李的脸颊染了霞粉色,执拗地否认:“那天是个意外,你中了春燕喜春散……”
男人侧躺在床榻之上,缎面的衣襟随着支肘的动作微微撑开,春色撩人。
远远地传来几声黏腻的猫叫声,显然在叫/春。
林莺时耳根有些发烫,以前竟然不知道,这男人竟然有当狐狸精的天赋。
“夫人,你若是不提春燕喜春散的事情我都快忘记了,当日中毒的是我,夫人可是清醒得很。”宋怀恩抬眸看她,似乎在等她回答。
林莺时痛恨自己如此清醒,清醒地记得所有的过程,如何婉转承欢,如何起承转合……
那晚虽然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窗户纸外面的窗纱已经捅成蜂窝煤了,所以现在要赶男人走,的确有点假惺惺了。
她脱去鞋袜上床睡觉。
等入了狼窝,才发现只有一床被子。
“你……”
“抱在一起睡暖和。”
“谁要跟你抱在一起睡?”她嫌弃不已,这都立春了, 就算是不盖被子都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