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的生活。
她突想到了箱笼里那些惨不忍住的绣片,在心里默默把男耕女织改成了男耕男织。
啧啧,她竟然没想到自己也有当恋爱脑的潜质。
“夫人,属下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说话就说话,你凑这么近干嘛?”林莺时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她这也是为了慕白好,要不然梁柱后面的千年老醋缸又要发作了。可惜慕白并没有领悟到她的良苦用心,还对着她放狠话。
“你可能还不清楚端公爷的手段,我劝夫人想开点。”
林莺时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词:图穷匕首见,这是看软的没用,开始使用强硬手段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好了。”
她在西花园赏花,扭脸就看到章管家身后跟着几个工匠,工匠手里还抬了一块鎏金的牌匾,龙飞凤舞地写着“端公府”几个大字。
还是陛下的亲笔手书。
陛下题匾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一般是用显赫功勋换的,可宋怀恩让陛下题字,就像是拍黄瓜一样简单。
圣宠正浓,光是想想林莺时都能咬碎后槽牙。
要不是宫妃怀孕的消息如雨后春笋一般,她都忍不住怀疑宋怀恩跟陛下有一腿了,要不然会这么得宠。
按理说,每一件不合理事情的背后,必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意识到自己越想越离谱,她匆忙叫停了这种荒唐想法。
把手里的东西匆忙交给东篱,就往父亲的院子浮云居走去,看着自家的牌匾被替换掉,父亲心里肯定很难受。
匾额坠落,就见证了一个家族的衰败。
父亲不在,她坐了一会把气喘匀,又往祖父的临风居奔去,一边疾走,一边想如何宽慰父亲和祖父。
她随便抓了一个小厮:“祖父呢?”
“老太爷跟老爷去正门口了。”
完了,祖父跟宋怀恩有隔阂,说不定还会因为匾额的事情打起来。
宋怀恩只说不打女人,可没说不打老人。
林莺时人在跑,魂在飞。
隔着老远都听到祖父嘶哑声音,好似跟人吵了好久。
刚好宋怀恩笑意盈盈地走过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