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姐姐又打我。”糖宝颠着自己的小胖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敲门。
林莺时作为一个咸鱼,没有梦想,巧的是这个时代也没有闹钟,她每天都是被糖宝的哭闹声吵醒的。
“娘亲,是弟弟先抢我的东西,我就是轻轻地拨了他一下,是他自己没有站稳而已。”
两个孩子的年岁差不多,能因为任何鸡毛蒜皮的小事打起来。
林莺时一开始还能做到抽丝剥茧,给俩人一个公平的交代,可俩人一天能打十几次,就算是再好的耐心也磨没了。
久而久之就采取了十分简单粗暴的办法,一刀切。
“你们俩都给我站到院子里,顶着一本书,什么时候顶够半炷香的时间,什么时候结束惩罚。”
东篱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两本完全一模一样的书本。
“小姐,少爷,请吧。”
“不公平,姐姐站的那片地方有树荫。”
“你怎么那么多事?”三岁的九九掐着腰,颇有林莺时当年的风采。
宋怀恩无奈地笑了笑,拿开俩人头顶上的书本,笑着挥挥手:“都出去玩吧。”
“就你会做好人,我说了多少遍,我管孩子的时候你不要插手。”
“我是害怕孩子吵到你。”
林莺时心虚地看向雕花影壁,其实让孩子头顶书本罚站也是为了耳根子清净。
“你来干什么?”
宋怀恩的表情有些无奈,两个人已经算得上老夫老妻了,他不明白林莺时为什么总是面色坦然地问出来这种傻话。
“你是我夫人,我想你了,就过来了。”
林莺时天生对浪漫过敏:“可我们早上才刚刚见过。”她一直觉得“想念”是一个很严谨的词汇。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情话说完,宋怀恩都不好意思了,林莺时嫌弃地挑眉:“这话你是不是跟张丽燕也说过?”
男人的眼神停顿了一瞬。
林莺时还以为自己猜对了,自嘲地笑了笑:“嗐,谁家锅底没有灰,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也不指望着你能出人头地,只有一条,任何跟张丽燕有关的事情,都不要拿到我面前卖弄。”她有很严重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