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重复一遍，却看到秦素目光灼灼。
秦素放慢语调，一字一顿：“宋管家，我也不是什么得理不饶人的人，但是，起码你态度要放端正呢。”
闻言，宋雪牙齿都要被自己咬断了。
但在秦素如炬的目光中，她只能心一狠，缓缓弯腰对秦素鞠躬，牙缝中也挤出一句：“……对不起。”
她弯着腰，身体几乎是直角，这已经是很高的礼数。
自己主动鞠躬，就没有她自己起来的道理，只能咬牙等待秦素开口“赦免”。
整整一分钟的时间，秦素站着没动，目光扫过四周，就是不开口。
直到看出宋雪的自尊濒临崩溃边缘，身子都有些颤抖。
“你回去交差吧，我明天去上班。”
像是一句施舍，事实也的确如此，宋雪几乎是落荒而逃。
和秦素这一次交手，宋雪肉眼可见的完败。
秦素关上门时，还有邻居经过，好奇地打量她一眼，对上秦素那冷淡的目光就急忙转头。
她“啪”地关门，并不怕自己得罪任何人。
和宋雪的对谈居然持续了半小时，秦素缓步走回沙发坐下，后知后觉的有点累。
昨晚没睡好。
被侮辱的那种感觉，让她想到了幼时。
和在商家经历的那些羞辱对比，其实祁家这次，小巫见大巫而已。
但是有些东西深入血脉，仿佛一些自然反应。
这些年她经历的已经太多，多到在遇见这种羞辱的时候，居然觉得根本不是什么事儿。
或者说，她已经麻木。
揉揉太阳穴，秦素转而去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既然宋雪已经道歉，她反复回想这件事，也只是不放过自己而已。
手机嗡嗡震动，她拿起来，发现是商霍发来了消息。
【今晚八点，出去兜风？】
兜风？
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泡妹的手段。
下一秒，商霍发来一个定位。
【梅花山这里，今晚赛车比赛，很多明星车手。】
原来是赛车的兜风，秦素唇角轻轻一勾，选了一个小兔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