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表情冷淡，只有在听到商霍的名字时微微皱眉。
秦素不算说谎，以商家的背景和地位，如果是商霍看上的女人，不给面子倒的确可能下场惨烈。
祁越眼底有细微的情绪变化，也没有逃过秦素的眼睛。
她这算是有效解释？
但是祁越还站在床边，似乎对于秦素的撩拨没有知觉。
秦素倒也不慌，稍微打量了一下休息室的布局。
和祁越这个人给人的感觉相似，整个休息室都是性冷淡的布局，黑灰色的床品高级而优雅。
穿着碎花裙和红色开衫的秦素，反倒像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的亮色。
秦素迟疑了一瞬，忽然开口：“祁越。你知道我明天要继续上课吧？”
既然今天已经有了这么一个机会，索性一次把事说清楚。
祁越冷哼一声，“你觉得宋雪给你道歉的事，我会不知情？”
宋雪一早就被司机送去找秦素了，而且祁寒谨那个人，也在早餐桌上有意无意说，秦素是小少爷选择的家教。
小少爷好不容易有了学习的心思，自然是不要出什么意外的好。
分明就是说给祁越听。
想到这，祁越瞥一眼床上的女人，回想起来的却是自己方才和她拉扯时感受到的柔软。
秦素恰好看过来，四目对视，她很清楚现在已经是时候了。
于是轻巧起身，拉着祁越的手往床上带。
祁越没有拒绝，顺着秦素的姿势欺身而上，只是快要压住她的时候用手撑住床。
他悬在秦素上方，近距离看着她小巧精致的脸，发现她眼角有一颗很淡的痣。
如果不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秦素很快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嗔道：“你什么时候有观察别人的习惯了？”
他们之前有过的接触，向来都是直接的。
祁越甚至停留的时间都很少，两人之间只有成年人的心照不宣。
祁越看着她，只是说：“如果你明天回来，我不希望你再提起这件事。”
如果被当做旧账时不时翻出来，会很难做。
秦素缓缓抬眸，眼底一层潋滟水光，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