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几人才一起离开，而秦素面无表情地打开隔间的门，认真安静地洗手。
背后的议论虽然也让人烦恼，但是比起别人的小动作，这些对秦素毫无威胁的讨论，只是让她更确定自己的魅力。
能引起同性警觉的魅力，反倒是对付异性的杀器，不是么？
她对着镜子补妆，轻轻抿唇。
秦素离开洗手间时，脚步和来时无异。
只是没想到在一个转角，秦素瞥见了祁寒谨。
转角衔接的是步梯，俱乐部是分层设计，因此，秦素刚过来就看到下楼的人。
祁寒谨还有两三阶才下来，看到秦素也是愣了一下。
反倒是秦素先反应过来，却像是十分惊喜意外一般对他打招呼：“祁先生……哦不，祁总。”
是之前对他的称呼，但临时换掉。
祁寒谨面容深邃，但或许是因为在俱乐部这样的场合，周身难免多了几分燥意。
他对秦素点点头，“你们部门在这里庆祝，是么？”
对于秦素为什么叫自己祁总，他好像并没有追问。
秦素一愣，难道他之前已经看到自己的资料了？
按道理说，项目部来一个普通的职员，应该是不用专门汇报给祁寒谨的。
不等秦素多想，祁寒谨已经下了台阶，只是因为他身形高大，即便和秦素在同一片地板上，也是居高临下的目光。
“期待你也能做出好成绩。”
祁寒谨口吻平淡，如果不是仔细听，甚至听不出他语气中藏着的些许期望。
秦素又是一怔，猜测应该是祁寒谨对于商悦溪相关的讯息会有格外关注。
脸上便是一个紧张却又认真的笑容：“谢谢祁总关注，我会好好努力的。”
祁寒谨没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走了。
他路过时，一手还在整理另一手的袖扣，表情更是看不出对秦素的更多反应。
但秦素站在原地，唇角却不自觉轻轻勾起。
她当然要努力了。
因为接下来就要和商悦溪面对面了，她怎么会不努力呢？
秦素轻笑着离开。
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