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看到秦素，于是对她说：“那边那位戴着帽子的小姐。”
秦素悠悠起身，从容不迫道：“我想问商小姐一个问题。”
商悦溪将话筒凑到下巴，面上绽放出一个淡然礼貌的笑容：“请说。”
现场的注意力都被拉过来，秦素并不理会别人的目光，定定道：“我这边有一个公益广告，是关于校园霸凌题材的，不知道商小姐是否有兴趣参加呢？”
在现场灯光下，商悦溪每个表情都很清晰。
秦素死死盯着那张脸，却没有从她脸上看到任何自己想要的表情。
没有破绽，没有惊慌。
只是十足的优雅和淡定：“关于校园霸凌，我的确一直有关注这个话题，如果有机会我也愿意参与相关反对校园霸凌的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