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商悦溪话锋一转，脸上多了几分歉意。
“但是，具体合作与否，当然要看我的经纪公司和我个人的规划。”
“不过你们很良心，居然会出这样的公益广告，不管合作与否，等我看到我一定会宣传支持。”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没有明确表示自己会合作，可是又借着这个话题给自己挣了一波好感度。
等商悦溪说完，秦素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周围响起一阵掌声，更有商悦溪的粉丝大着胆子开口：“溪宝你是最棒的！你真的三观好正！”
商悦溪摇摇头，“这是每个人都应该有的认知，并不能算是我的优点，我不过是做到了一个有良知的人应该做的。”
又是一阵如雷的掌声，商悦溪笑笑表示可以进行下一个提问。
没有人再把目光放在秦素身上，她轻轻坐下，却觉得周身冷如寒冰。
果然，会霸凌别人的人，其实都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霸凌。
在秦素还在商家那些年，遭受到的来自商悦溪的欺侮，可并不是一星半点。
甚至比起霸凌那些常见的扇耳光、扒衣服，都还要过分。
周围又说了什么，秦素也已经听不到了。
人声鼎沸中，她眼前浮现出的场景是从前的商悦溪。
那时候商悦溪还不像现在这样善于伪装，而是将自己的刻薄表现在脸上。
对着秦素，虽然是哄骗的口吻，可语气却是嫌恶的。
“素素，对，就这样，你坐在这里不要动……”
“把裙子掀起来，腿打开！”
“膝盖不要乱动，作为一个美术模特，最重要的就是安静。”
“洗完出来了？裹着浴巾去坐下……”
往事一幕幕映入秦素脑海中，她想起那个小小的自己。
裹着浴巾，十足不安的，坐在满是颜料的椅子上。
商悦溪还以姐姐自称，表示自己只是想让秦素融入自己的圈子，所以让她不要怕。
秦素打了个寒战，回过神来，才发现采访环节已经结束。
她低头才意识到自己的坐姿依然是习惯并紧双腿，膝盖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