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悦溪仅仅是一瞬不满，拿着照片的手指微微一僵。
但她没多想，还以为是从出道就支持自己的粉丝，因此将照片翻过来拿在手里。
本打算直接签名，却听到面前的女人说：“我想要to签。”
商悦溪抬眸，忽然觉得女人有些眼熟，反应片刻才意识到是刚才提问自己那个小记者。
“原来是你……所以你才想给我资源？”
商悦溪微微一笑。自己的粉丝手头有资源总归是让人高兴，毕竟那意味着自己能多一些合作途径。
秦素点点头：“你记得我。”
“要写什么？”商悦溪的笑容多了几分真情实感，肩膀的弧度都不再紧绷。
看得出来，她虽然营业成分居多，可是遇到真心支持自己的粉丝，也依然是有些感触的。
甚至是，在说话时，商悦溪还努力去看秦素的眼睛。
秦素待着帽子和口罩，可以说是将自己遮掩的密不透风，可是却能感受到商悦溪投射来的带着探究的视线。
她换了一身衣服，几乎全身黑色，依稀可见黑色布料包裹的窈窕身段，和眼前的商悦溪是一个色系。
时隔多年，她再一次离商悦溪这么近。
和之前在祁家那次不同，当时秦素是穿着一身服务生的服装，而且几乎化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妆容。
她不担心商悦溪会认出自己，更何况，商悦溪的个性，也不会将注意力放在一个服务生身上。
可是今天不一样了。
秦素只是工作的裸妆，只要她摘下口罩，商悦溪就能看清楚她的脸。
心情忽然变得激动起来，秦素的手指甚至跟着颤抖了一下，她猛地抬眸，和商悦溪带着好奇的目光相对。
商悦溪微微一怔，总觉得这双眼睛格外熟悉。
旁边传来工作人员的催促，商悦溪没有多想，重复一遍：“名字是？”
那双漂亮而熟悉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看的商悦溪心里忽然一紧。
紧接着，她听到女人口罩下的双唇吐出三个字：“商从素。”
商从素……
商悦溪带着笑意的面部一下僵住，捏着笔的手也不自觉收紧，抬眸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