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祁氏大楼下，秦素的脸上已经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只有唇角轻轻勾起，微微笑着的弧度，适合作为一个人畜无害的员工。
秦素出了电梯，朝着自己的工位走去，一路上见到不少同事，笑着回复“早上好”。
她穿着一身灰蓝色的套裙，温婉不失干练，用的口红颜色也比往日淡一些，但依然不减五官那具有攻略性的美。
秦素刚坐下，整理好自己的裙摆，将电脑开机，桌子边沿就被敲了敲。
一只纤瘦的手指握拳靠在那，是周舒然。
秦素看见她的瞬间微微扬起唇角：“早上好。”
周舒然也笑，却直奔主题：“秦素，今天你的工作安排是去商小姐那边的公司一趟，你应该没有忘记吧？”
周舒然长相算是甜美，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勾勒出优雅的气质，看上去比上次见面还要瘦。
头发也像是修剪过，新的发型更短，显得更干练，却又有一丝俏皮。
秦素不动声色将周舒然打量一遍，想到的却是这个工作安排，思绪流转不久，便问：“是因为我接手了这个项目吗？”
可是她之前并没有收到相关的通知，为什么工作安排会这么忽然？
周舒然点点头，算是对秦素很有耐心地解释：“是的。虽然这个项目其实所有安排应该是你自己决定，但因为之前我们已经根据这个项目讨论了一些方案，前期也有一些进度……虽然很少。”
说着她微微一笑，有些抱歉似的歪歪脑袋，“秦素，你这个时候最好去一趟。”
虽然说的是建议，但其实秦素知道，自己是非去不可。
听到这话，秦素第一反应其实是觉得有点棘手。
昨天在假面舞会上刚刚见过商悦溪，今天如果再和她见面的话，难免会让商悦溪觉得刻意。
而且秦素才刚刚进入祁氏搭上这条线，暂时不想轻易放弃。
现在就和商悦溪摊牌还为时尚早，过早的接触只会跟自己原本的计划背道而驰。
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自己在晨会上主动接过这个项目，却又像是一次笑话。
想到这，秦素纠结了一下。
周姝然还在等秦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