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的语气逐渐递进，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语调已经上扬。
带着一些愠怒，从疑问变成了质问。
前台想到自己的做法，忽然心虚。可是想到自己之前听到的消息，心中再次多了几分底气。
索性也不看秦素的脸，只是低头看看自己的美甲，忽然也换了语气。
“这位小姐，不是我故意不帮你通报。只是商小姐已经说过了，今天的确很忙，我也不确定她到底是让你走还是留，所以还在想怎么回复，是你耐不住性子。”
“当然，如果你们有提前预约，可以出示证明。我现在马上帮你问，而且是及时就能回复。”
前台越说就越像是找回自己的节奏，看着秦素的表情都比之前坚定不少。
秦素知道，自己现在是上不去了。
而且从前台的表现，秦素也确定，一定是商悦溪说了什么。
前台仍旧不太敢和秦素对视，女人的美貌和气质都是顶级，自己从未见过气场如此强大的人。
但是想到自家老板的吩咐……
前台嘴角有些许抽动。
自己的工作，还有一个看起来不好得罪的女人，孰轻孰重，前台有自己的判断。
秦素的红唇紧紧抿起，原本想说什么，但之前那个被商悦溪打了的小助理的面孔在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
对着一个打工人，属实没必要。
“好，就这样办。”
旁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上去些许熟悉，秦素和前台同时看过去，却瞥见一身黑色格纹西服的商霍。
前台急忙站起身来打招呼：“商三少。”
秦素也看着商霍。
和昨天相比，商霍看起来不太一样了，但是公子哥那种自在闲适的气质不改。
见到秦素，商霍对着身边的特助点点头，示意他等自己一下，这才朝前走了几步，“你怎么在这儿？”
商霍并没有对自己视而不见，这让秦素眼睛一亮。
她好像找到了突破口。
可是想到昨天两人之间的对话，再想到他和商悦溪之间的关系……
秦素微微皱眉：“工作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