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商从素这样，从前一直是乖顺的几乎没有反抗过的，反倒是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商悦溪走到秦素身边，伸手将她的椅子按过来。
椅子旋转半圈，秦素从容抬眸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商悦溪。
商悦溪一身白色抹胸裙子，而秦素穿着黑裙，一黑一白，对比鲜明。
她坐在那里气势也没有矮人一大截，反倒是有种睥睨众生的味道。
商悦溪很不喜欢商从素这样的目光，和从前太不一样。
她低下头，贴近秦素，轻声说：“秦素，你真的以为改了名字，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吗？”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秦素根本没打算和商悦溪争论。
她也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姐姐，你记不记得赵明月这个人？”
赵明月……
这个名字像是一根针刺入商悦溪敏感的神经，商悦溪脸色猛地一变，可很快恢复如常。
可秦素已经忽然起身了，逼得商悦溪只能后退，高跟鞋倒退的样子有几分狼狈。
秦素已经将她所有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却也不继续追问，只是说：“既然今天合同都已经敲定了，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姐姐。”
只是说到最后那个称呼时，秦素的语气里荡漾着愉悦。
她似乎很满意自己今天和商悦溪的所有对峙。
赵明月的名字，能得到商悦溪的一点反应就已足够，她没有打算说出更多。
秦素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回头看商悦溪，果然对上她冰雪一般的面容：“那我先走了。”
有礼貌的退场，更能让对方感到破防，不是吗？
秦素轻轻拉上会议室的门，在出门的瞬间，脸上原本保持的笑容已经消失殆尽。
会议室中，商悦溪站在原地，反复回想秦素说的那句话。
赵明月……
秦素居然问自己还记不记得这个人！
当然记得，毕竟赵明月的事情是商悦溪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的害怕。当时女孩跌落楼梯间，商悦溪害怕事情败露，提前和家里某些人说过。
那时候她还太小，虽然明白自己家能仰仗的东西绝对比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