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因为，商悦溪打骂王心卉，而后她打来对秦素诉苦。
情绪一旦开了闸就再也无法关闭，尤其是王心卉这样，以为所有都只能自己承受，又舍不得丢掉工作的人，内心挤压的东西更多。
似乎在她的世界里，秦素是唯一一个知情又不忽视她遭遇的人，从一开始王心卉警惕地有所保留，到后来几乎是哇哇大哭说着自己的委屈……
秦素一直尽职尽责扮演着一个知心大姐姐的角色，从来不让王心卉的情绪落在地上。
“今天我又被刁难了，她莫名其妙问我一个以前的同学死了没有，真的好可怕。”
王心卉现在对电话那边的人已经是彻头彻尾的信任，因此，商悦溪说了什么，她都会完全告知。
想着，王心卉又忍不住发抖：“姐姐你说，她以前是不是就这么坏？为什么她对员工都是这样的呢？”
秦素听着小助理带着哭腔的倾诉，心底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
从前，那个年龄还不大的自己，似乎也有过同样的烦恼。
至今秦素都找不到答案，只是想，或许有些人就是天生坏种。
但商家老夫人也是吗？
商家其他人呢？
秦素没有答案，但十分克制地让自己不去沉浸在回忆中，以免错过王心卉的每一句话。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管她以前经历过什么，她这样对你都是不对的。”
秦素的语气越发温柔。
王心卉的抱怨过了会儿戛然而止，似乎是因为洗手间来了人，她匆匆告别就挂断电话。
而秦素将自己这个备用手机塞回包包里，这才从路边朝着祁氏大楼走。
她已经到了楼下，但是不想错过这第一时间的“反馈”。
那天在接风宴自己化了妆，加上小助理当时仓皇委屈哭的眼睛都睁不开，所以并没有认出来星光谈合同的秦素就是那天递纸条的人。
秦素也没打算站出来说出自己的身份，毕竟还不到时候。
就这样通过手机，知道一些关于商悦溪的事，对秦素而言是一种更为隐秘的快乐。
敌明我暗的情况是秦素最喜欢的。商悦溪更不会知道，自己在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