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如鬼魅的低语让商悦溪大骇，回想起这段时间因为老夫人去世自己诸多抱怨，一时间脸色居然是真的白了。
看着秦素，她再也说不出几个字，只能狠狠瞪了商霍一眼。
男人还站在秦素身边，姿态闲适，只是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毫无疑问他在静静观察这一出好戏。
这是商霍的恶劣之处，秦素也从商悦溪目光中读懂什么，似笑非笑的转过来瞥了商霍一眼。
商霍挑眉：“如果你需要我帮助，我随时可以出手。”
但是刚才秦素伸手挡住商悦溪那么一下，商霍看得出来，秦素其实不太需要别人帮忙。
她的反应速度甚至比自己还快，毕竟商霍是看到商悦溪出手才动了动身子，可秦素的手已经举起来了。
商霍不清楚，秦素这是过人的反应能力，还是仅仅是因为从前和商悦溪打过交道。
年纪稍小一些的时候，商霍大概见过两个少女一起去上学，不过也能看出她们之间是商悦溪占据主导地位，商从素不过是一个弱小的任由支配的女孩。
如今过去这么久了，商从素变成了秦素，而她变化的似乎不仅仅是名字。
商霍还在出神，旁边传来若有似无的骚动。
秦素随着众人的声响抬眸望去，才看到一张深沉严肃的面孔。
国字脸的男人走近，黑色的西服一丝不苟，头发也一样。他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在秦素面前站定。
秦素微微诧异。本以为今天这次追悼会，商家家主不会再出现了。
难道是听到自己来了的消息？
秦素这么想着，听到商国祯已经开口：“商从素？”
声音还和从前一样满是威严。秦素后背不由自主升腾上一丝寒意。
少女时期她虽然一直被老夫人和商悦溪欺负，但因为都是同性，秦素很多时候只是觉得屈辱，却没有更多的感受。
可商家那些男人的目光，却会让人感觉到从骨子里的恶寒，带着一些绝望和恐惧。
因为她已经隐约懂得母亲在老夫人安排下做的事，而如果自己被这些人盯上，她的下场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但庆幸的是，似乎是老夫人对商从素频繁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