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那边每年给商悦溪处理一些圈内黑评，都要砸不少资金，甚至有人开玩笑说，要不就让商悦溪当个恶女算了。
反正什么人设只要捧得好，总会有人捧场。
但提起这个建议的人没多久就被开除了，显然是商悦溪对此不满。
她不觉得自己很坏，甚至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没什么错，她才是一个需要照顾的人，所有人都理所应当宠爱她。
商悦溪翻了个白眼，“我不怕她，只是烦。像蟑螂一样，你一脚就可以踩死的东西，可偏偏心里膈应。”
她对商从素向来没什么好脸色的。
听到商悦溪如此形容秦素，商霍表情微微一变，心里忽然多了几分不满。
“她那么漂亮，还罪不至此。”
商霍的夸奖无疑让商悦溪恼怒，“男人太肤浅了，总有一天你被秦素这样的女人骗。说不定那次假面舞会就是她故意接近。”
说完转身要走，却听到商霍在身后笑着开口：“那是我主动邀请她的。”
商悦溪脚步停住瞬间，冷笑一声，没有回复。
另一边，秦素已经撑伞走出很远，在山脚下路口打了车。
上车的时候她才感觉不对劲，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膝盖处有些红，像是破了皮。丝袜很透，坐下时膝盖被撑开一些，那片红的皮肤和其他地方对比明显。
她浅浅汲口气，随即冷笑一声。
商悦溪推她那一下，当时秦素没什么感觉，没想到到底是挂了点彩。
手指轻轻抚过，除了破皮似乎没流血，只是明天或许会变青紫……
秦素手指微微一顿，忽然发现什么，用力揉搓一下丝袜，鲜红的液体顿时从伤口沁出。
她“嘶”了声，有些后悔自己这么用力。
不过这倒是很符合自己对商悦溪的印象，每次和她碰面都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今天这次小伤甚至让秦素觉得回到了少女时期。
不过那时，商悦溪就已经很聪明了。她不管是掐商从素，还是用锐器扎她，都不会留在明显的地方，膝盖这样的地方更是会被商悦溪避开。
秦素没有在意。这点小伤和从前相比不算什么，更何况自己今天在商家所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