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笑起来。明明今天追悼会经历的一切不算愉快，甚至自己的膝盖还受伤了。
秦素一直都知道皮囊是自己的一种武器，从她有这种认知后就一直小心呵护自己，没想到今天会受伤。
脱离商家好久以后，身上那些伤疤才渐渐隐去，如今又因为商悦溪挂彩，秦素心底有一种莫名的挫败。那可是曾经伤害自己的人，秦素早就已经发誓，从今以后自己不会再被他们所伤害。
她本来不该如此，应该更小心一些的。
不知不觉，秦素的思绪已经飘远。一直到祁越给她处理好伤口，秦素好像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眼前忽然多出一张俊颜，占据秦素的全部视线，她空洞的眼神逐渐有了焦距，盯着祁越的双眼。
祁越的眼睛很漂亮。秦素想着，伸手去摸他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