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谨正在和另一个人说着什么，两人表情都些许严肃。
看起来，对方应该是特助一类，但秦素对他的面孔并不算熟悉。
秦素并没有走近，只是在远处看着他们，手指提着自己包包的链条，矜持又端庄。
祁寒谨若有所感，朝这边看了一眼。秦素对上他的目光，小小伸出手做了个打招呼的动作。
她的手仅伸在自己胸前，十分局促而又害羞的模样。
过了会儿，和祁寒谨说话的人走开，祁寒谨这才转过来。
秦素已经三步并做两步小跑上去，并不顾及自己胸前的弧度，随着奔跑有轻微的起伏。
但祁寒谨明显看到了，目光有瞬间的幽深。
秦素即便是故意的，也装作一无所知，任由男人的视线从自己胸前转移到脸上。
她轻声说：“祁总。”
“来聚餐？”祁寒谨显然知道他们今天的安排，对秦素出现在这里似乎并不意外。
秦素眼前一亮：“祁总要一起来吗？”
祁寒谨摇头，“我来这里有别的应酬。”
话音一落便看到女人嘟嘟唇：“还以为能和祁总一起吃饭呢。”
祁寒谨盯着秦素的脸，不可抑制的想到自己之前得到的消息。
那天秦素来了祁家一趟，祁越不一样的表现让祁寒谨很是在意，所以后来还是去调查了一下。特助很快汇报消息说是，祁越和秦素私下的确有联系，而且不止一次。
但两人见面都是在室内，特助不好揣测那两人的关系，只是如实汇报。
听说秦素还去过祁越的公寓，祁寒谨更是心情复杂。他和这个弟弟关系其实还算不错，但是因为年龄差加上男人之间天生不爱交流情感，也总是难免尴尬和生分。
也因此，即便都是祁家人，祁寒谨都未曾去过祁越在市中心那栋公寓，平时倒是也没有理由提起，只是知道祁越时常会缩在那处理工作。
可如今听说秦素去过，祁寒谨看向眼前女人的目光又复杂几分，“秦素。”
他忽然开口叫出秦素名字，秦素猛然抬头，“什么？”
却看到祁寒谨眼底那悬而未决的情绪，秦素猛地咬唇，目光灼灼：“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