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人声鼎沸。
祁寒谨对员工向来算是大方，而且风清餐厅也是他名下的，自然是让员工们聚餐能够尽兴。饭局进行到中场，气氛已经彻底热起来，不少人说起自己在工作中遇到的事。
一片欢声笑语中，没人注意到秦素一直在玩儿手机。
其实她只是盯着屏幕出神，但因为选择了角落位置且往后一靠，也没人不识趣过来看她的屏幕。
神秘人一向效率惊人而且十分靠谱，只要是秦素吩咐过的他一直都在及时跟进，现在发来的便是关于商家管家的消息。
商家管家原名叫淑红，本姓不是商，但是因为都叫她商管家，几乎就默认叫做商淑红了。
在秦素还是商从素的时候，也以为商管家就姓商。商从素接触到的所有圈子，大部分人都姓商。
手机屏幕忽然渐渐暗了，纤细的手指微微一点，秦素再次看起这条消息。
说是，商家管家在一家美容院有会员，而且是固定日程安排，每月会有三天去美容院，明天就是第二次。
秦素看完还没打定主意要不要去看看商管家，先给神秘人发了红包。
这些消息对神秘人来说其实不算费心费力，但是因为合作愉快，给秦素剩下不少时间和功夫，所以她出手一向阔绰。
又过了几分钟，秦素才决定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就去亲自会会商管家。
和商淑红的正式见面，似乎只有在追悼会那一次，但秦素只是给对方一个别有深意的目光就离开，并未再有其他动作。
至于商淑红的儿子陈川，现在还好端端待在局子里呢，老实的不行。
想到这，秦素又给神秘人发了消息，问问陈川的事。
很快神秘人回复了。
【昨天刚打探过，还在里面蹲着，短期内不会出来。直接举报，官方还是很重视的。】
【不过听说经常有人去探视，或许是家人一直在找关系疏通，暂时是找不到方法。】
神秘人的消息很是靠谱，秦素丝毫不怀疑，唇角轻轻一勾。
等聚餐结束，她打车回家，只是从后视镜看一眼身后不远处的风清餐厅，瞥见顶层的灯光，才忽然想到今天和祁寒谨的“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