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秦素表现都是乖巧的，全凭祁寒谨安排。
不管是位置还是菜色，秦素都说交给祁寒谨决定。祁寒谨显然也没少应付这样的情况，很快做好决定等待上菜，只是笑着说：“明明是请你吃饭，你却不说自己想吃什么。”
“祁总猜我喜欢什么就好了。”
“那如果我点的你不喜欢，又该如何？”
“那就给祁总再一次请我吃饭的机会。”
说到这时秦素眼波流转，眸子亮晶晶地盯着祁寒谨，清晰地将他喉头上下滚动的动作尽收眼底。
尽管算不得明显，可秦素也能看出祁寒谨的一些心思。
祁寒谨表面上还是笑着：“恐怕这样的机会不多。”
对于挑选和决定，他并不觉得麻烦，甚至喜欢这种安排别人的感觉。
尤其是对方是秦素。
整顿饭下来，祁寒谨表现的确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