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市中心公寓。
祁越时不时看一眼自己的手机，却发现他发出消息后，秦素一直没有回复。
这个时间点，秦素不至于休息才对。
祁越继续面对自己面前的屏幕，慢条斯理工作一会儿，可思绪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飞远。
不多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忽的一亮。
他一顿，立刻伸手去拿，看了一眼才发现是工作相关的事情。
祁越一下子颓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去拿手机的动作到底有多急切。
还以为是秦素终于回复他的消息，可现在，却是一场空。
祁越紧紧皱眉，重新翻到和秦素的聊天界面，距离自己发出消息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秦素安静得像是一个从来不用手机的人。
祁越顿了顿才想起什么，继续往上翻看他们过往的聊天记录。
他才发现，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发的消息，秦素从来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
而每次秦素回复后，没过几天他们二人就会见面。
也就是说，这女人完全把他当做一个工具人？
只有在秦素需要谈条件时，才会回复他的消息。
再想到那天秦素看着他，慢悠悠的说出“我以为我们两个的关系是我决定的”……
祁越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将手机放在一旁继续工作，可心思却无论如何都收不回来了，甚至比刚才等待的时候还要心猿意马。
入夜，也因为秦素这件事不停辗转反侧。
最终祁越还是摸出手机，给特助打了个电话。
特助的声音有一些刚睡醒的迷茫：“喂？祁总？”
下一秒声音已经显得正常：“这么晚了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祁越皱眉：“我之前让你查秦素相关的事情，你查到详细的没有？”
“……你不是说只要关注她的动向就可以吗？”
特助听到祁越这么说，简直是一头雾水。
之前祁越明明说的是关注一下秦素的情况，查一下她过往的履历，但那些履历显然没有问题，和秦素出国等等背景都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