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盯着方向盘好一会儿都没开口，似乎只有沉默才是他能做的回答。
车内的气氛一时间沉静下来，秦素也没有说话，只是缩在座位上抱着自己的手臂，看起来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真的不是同情么？
虽然说着自己和祁越的关系里，自己才是那个主导者，可是秦素知道这种状态其实是在不断变化的。
就像他们在某些时候，上下会有变化，关系的主导究竟是谁，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只是秦素很讨厌祁越对她提起视频的事，因为那样就让她回忆起那段不堪的过往。
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情感能有多少呢？
秦素可不认为以他们两人认识的时间和关系，祁越就会真心心疼她，以至于看到她曾经的遭遇就想为她做点什么。
不可能的。一个普通的男人都不会做到这样，更何况是祁家的人。
和商家一样，这些人从小就习惯了竞争和被追捧，女人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种取之不尽的资源。
秦素怔怔出了神，也不在乎祁越会怎么看自己，直接将脚伸到座位上，抱着自己的膝盖看向窗外。
只是视线到底有没有焦虑，就是祁越看不到的角度了。
听到女人好一会儿都是沉默的，祁越抿抿唇，终于将手从方向盘上放下。
他将身侧车门打开，周身的燥热得到些许纾解。山顶的风比山下要凉一些，过了会儿祁越瞥一眼秦素裙摆下的腿，才又把车门关上了。
“怎么不吹风了？”
秦素转过来看着祁越，语气竟有几分调侃的意味。
显然她也已经从刚才的情绪中回过神，应激状态也已经消失，整个人已经能好好和祁越说话了。
祁越也意识到这一点，转过来看着她，“担心你会冷。”
他的视线从秦素的脸往下，转移到她的腿。白皙细嫩的双腿交叠，她抱着自己的膝盖，看起来格外娇小和柔弱。
明明秦素不算矮的，身体比例也是绝佳，平时更是不会展现出这样可怜巴巴的一面。
可此刻的秦素整个楚楚动人的样子，却也格外地触动祁越心里某个角落。
“那我谢谢你了。”秦素伸手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