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
祁越开口，语气不善。
“我……我来找祁总签文件的。”
秦素说着晃晃自己手里的文件。
祁越睥她一眼，反而直接说：“你过来吧，刚好我有些事要说，和你之前负责的项目有关。”
秦素不明所以，但是能留下来听听祁越和祁寒谨说的事也好。
她很是乖巧地转过来，跟着祁越重新回到桌边。
祁越则是直接在沙发上坐下，往后微微一靠，双腿自然岔开，颇有一种不羁的感觉。
他穿着一件蓝丝绒衬衫，没有打领带，黑色的西服裤子随着坐下的动作浮现些许褶皱。和一身正装、条理清晰的祁寒谨截然不同。
祁寒谨也已经走过来，在祁越对面坐下。
秦素不知道自己该坐在哪一边，抱着文件站在那边，忽然软软开口：“要不要我给你们冲咖啡喝？”
“不必，你也坐下来吧。”祁寒谨淡淡说道。
他虽然不知道祁越为什么要秦素坐下，但是想到之前调查的事，或许这个弟弟对秦素的确有点不一样的感情。
对祁寒谨来说，倒是无所谓。
他压下心底那一抹说不清楚的在意，看向祁越，“你来找我是有什么要说？”
秦素想了想，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她在公司不过是一个小小职员，还是站着听他们说话就好。
祁越瞥一眼秦素，也没再对秦素说话，反而是看着祁寒谨，“我之前跟你说的调回来的事，就下个月吧。”
下个月？祁越要回到公司总部？
这个时间点好像很是特别，今天秦素才刚在祁寒谨面前问过。
不就是祁寒谨和商悦溪婚礼的时候么。
到时候祁越过来，自己在总部还怎么在祁寒谨面前搞小动作呢。
现在光是这样，秦素都能感觉到祁越看过来的不善视线。
不就是自己最近很少回消息么？但是每次睡完，的确也没什么说的不是么？
秦素腹诽着，表面还是礼貌微笑着。
和祁越的某种关系虽然还算愉悦，但秦素一直认为自己的计划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