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第一次了？”
“当然了，不然怎么会说带你过来玩。”
商霍眯了眯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他的脸有一半隐没在阴影之中，和平日给人的感觉大为不同。
秦素不再追问，可却听到商霍继续说：“商家这么大的地方，总有些我也不能去的，我当然也没法带你去玩。”
秦素抬头看他，但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
只是能感觉出，商霍对整个商家好像也有说不清楚的抗拒。
秦素不清楚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只是余光注意到，旁边有人朝着他们进来的门走去，把大门关上。
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穿着黑白色燕尾服的服务生，似乎在把守。
如果仅仅是一场更小规模的拍卖会，就算是拍卖的东西价值连城，也似乎没有必要做到如此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