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任由祁寒谨勾着她的下巴，像是在看一件艺术品似的摩挲她的脸。
又软又滑的触感，手指轻轻摩挲，带给秦素的却是一种让人后背发麻的电流。
或许是祁寒谨本身那种身居高位带来的独特气势，混合他外在温润绅士的形象，秦素并不觉得他是在亵玩。
尤其是，祁寒谨脸上的表情甚至算是正经的，和平时在公司没什么差别。
可秦素知道，有些东西是细微的不同。
于是她非但没有抗拒，甚至很是乖巧地微微扬起下巴，“祁总，你怎么认出我的呀？”
尾音都像是在撒娇。
“你不难认。”祁寒谨简单回复。
秦素“哦”了声，笑盈盈：“祁总能认出我，我很开心。”
原本祁寒谨和商悦溪出现的时候，秦素还以为对方没有看到自己呢。
而且当时祁寒谨目不斜视的样子，更是让秦素放心，可没想到现在居然在楼梯间被他挡住。
不过现在也只能见招拆招了，她想。
手指无意识抓住自己的裙摆，秦素看着祁寒谨大手捏住的假面，回忆起来，方才在会客室，秦素好像也没看到商悦溪和祁寒谨。
正想着，秦素下巴被男人用力一捏，“秦素。”
祁寒谨声音冷淡，在狭小密闭的楼梯间里，显得有些沉闷。
“嗯？”秦素抬眸，专心致志地看着祁寒谨，“祁总，怎么了？”
她知道祁寒谨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便尽力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如果这是祁寒谨最喜欢的样子，秦素倒是也不介意。
祁寒谨疏忽收回手，视线落在自己左手拿着的假面上。
那是一张粉色的面具，和秦素的衣服搭配起来有种奇异的美感，也让他顿觉新鲜。
“秦素，你和商家到底是什么关系？”祁寒谨终于开口。
一直到后半句，他的眼睛才望向秦素。
四目相对，秦素抬眸认真看着他，“祁总，关于这件事，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语调软糯，和平时公事公办的样子截然不同。
两人之间的氛围也被秦素像是撒娇的尾音带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