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谨深邃的眼眸盯着秦素,忽然凑近了些。
眼前的女人和之前相比更像是一个尤物。
一开始见到秦素的时候,祁寒谨就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灯,所以最早他也希望秦素能离开祁子安,不再当家教。
但比起其他人,祁寒谨更客气,在秦素没犯什么错的时候,他不会采取什么非常手段逼迫对方离开。
只是没想到,秦素后来主动辞职进入祁氏……
回忆和现实重叠,祁寒谨上前两步,将两人原本不远的距离拉得更近。
秦素下意识绷直脊背,“祁总……”
声音微微发颤,像是在害怕,可手却还是抓住祁寒谨手腕。
楼梯间的窗户在两人左上方,月光温柔倾洒,楼梯间昏暗无比,只有墙壁上一盏仿古油灯散发暧昧的光芒。
祁寒谨和秦素的影子映照在墙上,看起来更是紧密。
祁寒谨的手往上,像是在逗猫一样挠秦素下巴,“为什么不否认?你确实对我说谎了?”
“祁总认定和知道的事,我怎么敢反驳呀。”
秦素现在的每句话都像是撒娇,祁寒谨不言,可盯着秦素的视线却越发灼热。
假面从手中落下时,祁寒谨另一只手绕过秦素腰间,几乎将她的细腰握在掌中。
“祁总,那你还没回答我,你打算怎么罚我。”
秦素笑眯眯的,像是极力在稳定自己的声线,可浑身却又控制不住的发抖。
当然了,这颤抖也是她有意装出来的。
祁寒谨不是吃这一套么?
她是天生的猎手,却惯用猎物的方式出场。
祁寒谨面孔凑近,深邃的眉眼从秦素身上扫过,尺尺寸寸,“秦素,你一点都不乖。”
秦素呼吸急促,刚想回应,却听到外面走廊传来一阵响动。
是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哒哒哒,随意却有节奏。
“阿谨?”
是商悦溪的声音。
“奇怪,人呢?阿谨?”
秦素垂眸,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商悦溪什么时候改变了对祁寒谨的称呼?
从前似乎还是叫寒谨甚至客客气气的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