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过来了。
“来的挺快。”不过是去个洗手间的功夫，秦素已经坐在这儿了。
秦素看着商悦溪，也没有打招呼，只是点点头。
“商从素，你是不是不喜欢自己这个名字？”
商悦溪重新坐下，看着自己对面的位置，发现祁寒谨还没过来，对秦素说话的语气骤然一变。
秦素并不遮掩：“不喜欢。”
如今会叫商从素这个名字的，无一例外都是像商悦溪这样的商家人。
比如那个管家。
他们还会这么叫秦素，无非是想让秦素记住自己之前是个怎样被欺负的角色，就算如今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们也绝对不能接受。
在他们看来，一条狗凭什么要有自己的想法，甚至还会咬人了呢？
好在商悦溪似乎也没打算就这个问题和秦素多说，表情淡淡地回复：“好，那我今天就不这么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