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悦溪开口，自然将这个话题又推起来。
起初还是林落处自顾自的感叹，即便是含沙射影，周围的人也不会多想什么。
可是加上一个商悦溪，事情就变得耐人寻味了。
不管外界如何，商家对于商悦溪和祁寒谨的事都是众说纷纭的，只是在一个屋檐下，谁都不会轻易说出去。
秦素手指只是微微一顿，继续吃饭。
商家厨子没换，对秦素来说不算好事，但也不是坏事。
食物的味道总能关联出一段记忆，也算是对秦素在商家生活的一种补全。
如今能尝到熟悉的味道，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
商悦溪看着秦素不动声色的样子，冷哼一声：“就喜欢给自己立牌坊呢。”
看了就让人恶心。
林落处也接话：“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女儿都是像母亲的。”
说这话时，林落处语气中带了一些咬牙切齿。
秦素终于放下碗筷，瞥了林落处一眼。
从小她就知道，大房夫人最讨厌母亲秦贞，但秦素一直都不知道缘由。
如今听到她主动挑起这个话题，秦素忽然有些好奇。
如果自己能知道一些消息，或许也能更好调查母亲当年发生的事？
想到这，秦素似笑非笑迎上林落处的目光，轻声问：“请问您说的是谁呀？”
不会是她秦素和母亲吧？
林落处本就是阴阳怪气一下，没想到秦素居然直接回复了这个话题。
这种话，说出来可以，但如果被说的人回复了，话题就很难继续了。
总不能当着人的面说，自己说的就是秦素！
林落处一时间被下了面子，面色微微发青，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脸上的错愕。
秦素，也就是商从素，的确和从前太不一样了。
林落处想着，便想把这个话题给结束。
这毕竟是商家的家宴，而且当着祁越的面一直反复提起商家这些事，是不礼貌也不明智的选择。
虽然商悦溪和祁寒谨有联姻，但祁家和商家对各自的了解也是点到即止。
要是让祁越知道太多就不